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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衣櫥的白袍,熟悉又帶著些微陌生的感覺。

記得幾個月前畢業典禮採排的那天,我坐在陶壁前望著醫師誓詞,心中還是完完全全無法想像自己會成為一個怎樣的醫師。是否我對於一些事物的想像或是要求高於自己的能力太多?

在房間收著我們吃飯的傢伙--聽診器、叩診錘等等東西,放在盒子裡,就像我的私房壓箱寶,暗示著專業的一部分。然而,醫師的專業,這五年來在我腦中究竟累積了多少?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,擁有怎樣的特質,我有怎樣的限制?

侯文詠的新書<不乖>當中提到,人生就像旅行團,但你偶而會想要自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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